褚煦梁惊呼一声,虽然自己算不上多么高壮,但好歹也是一百三十斤的成年男性。江新年居然就这么轻松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这样的姿势有些羞人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甜蜜,褚煦梁把头埋在江新年颈侧,脸上的热度怎么也下不来。
卧室窗帘没开,客厅黄昏的落日映照进来正好形成最为暧昧的光线。江新年把褚煦梁扔上床,随后自己覆上去继续那令人沉迷的索取。
褚煦梁还穿着公司制服,是江新年最为熟悉的模样。江新年边吻褚煦梁,一边将对方的白色制服衬衣下摆从腰带中扯出来,微凉的手指伸进衬衣之下,抚上腰侧的皮肉。
褚煦梁腰很敏感,被他的手指凉得一激灵,一声呻吟不慎漏了出去,话音出口才觉那音调婉转实在不像是自己的嗓音。
江新年动作似乎更凶更急了,抬手就去解褚煦梁制服裤子的皮带。褚煦梁任他摆弄,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他也心甘情愿。
江新年直起身,两三下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卫衣,只留下一件短袖t恤在身上。他俯下身去吻了吻褚煦梁发红的眼尾,然后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抽屉。
拉开一看,只有孤零零的两本书。
“梁哥,你家里有套吗?”江新年语气还有些喘,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褚煦梁也暂时清醒了过来,手背搭着额头说:“没有。”方才他们俩都太上头,没考虑到这些。
江新年思考了一两秒又释然地笑了,心满意足地倒回床上,从身侧搂住褚煦梁。“没事,我帮你吧梁哥。”
褚煦梁单身好几年,上一次的经历就是两年多前在巴厘岛同身边这个人。
此刻他被江新年抱在怀里,背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像个结茧的蚕一样受不住地弓起身体。
褚煦梁脱力地侧躺在床上,他太累了。连日国际长途飞行的耗神以及缺觉的疲惫使得他在骤然放松之后极快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托在了软绵的云朵之上,被呵护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意识也在朦朦胧胧中跟着飘忽起来。
等褚煦梁悠悠转醒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留着一盏小夜灯。
褚煦梁坐起来,发觉他还穿着制服衬衣,盖着被子,只是下半身不着一物。属于今晚的记忆纷至沓来,他来不及多思考,急忙起身换好衣裤,拉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