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也有怕的?”
秦流西哼哼。
两人走出正殿,往后殿方向而去,一边说着话。
“家中的人可都来了?”赤元老道敛了老顽童一样的神色。
“嗯。”秦流西回道:“除了祖父几人,全是老弱妇孺。”
“命中有此一劫,躲不过,只能迎,比起斩首,抄家流放已是大幸。”赤元老道抱着拂尘,道:“若非这些年有你,只怕都在黄泉相聚喽。”
秦家这一劫,是祖上结下的业障,乃是死劫,远比眼前的结局要惨淡,是秦流西这些年积攒来的功德抵了些,才得以保全一家。
秦流西不置与否。
赤元老道也并不担心,只要秦流西肯,也总会化解此难的。
“你可遇见那一行人了?”
秦流西瞥向他:“那贵胄公子?”
“天生贵胄,贵不可言,就是……”赤元老道话只说了一半,神色颇有几分莫测。
秦流西也不追问,也没能问,因为老家伙的手伸到面前了,她嘴角一抽。
“也不是什么大钱,这次要不算了?”秦流西咬牙切齿的,道:“我那一家子,都摊我身上了,穷得很,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