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有些尴尬,笑容微僵。
一旁的秦明亓提起了心,眉头皱起,母亲又犯傻了。
他刚要道歉,秦流西便冷着脸道:“看二婶这酸的,要是秦明亓同样弄得个身子骨病弱,也可以泡药浴的。”
谢氏黑了脸:“你这是咒你三弟呢。”
“二婶想多了,我只说大实话,你不爱听?那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我没本事收回。”
“你……”
“娘。”秦明亓上前,低声道:“别丢人现眼了。”
“我哪有……”
“不会说话就别说,两个侄儿泡个药浴也值得你捻酸?”秦老太太呵斥。
谢氏委屈地道:“母亲,我就说了一句。”
“闭嘴。”
秦老太太也是心累,秦流西不在眼前,就觉得她自由懒散,当家人不存在似的,可但凡秦流西来一次,就总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叫人心生恼火。
谢氏这个蠢的也是,不管日子过得如何,就只会捻酸算计,还要在秦流西这个硬茬子面前说些意有所指的话,这不是找虐吗?
一次两次,三次还学不乖,不是蠢又是什么?
秦老太太目光不善地瞪了谢氏一眼。
小辈们看秦老太太发火,大气都不敢喘,只差没跪下来求息怒,只有秦流西,还在逗弄双生子,仿佛一点都不在意。
孙辈中,就她敢如此大逆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