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作恶多端的报应啊。”
“如今的情况,该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司马师我们的粮草不足,是支撑不了太久,可司马师的身体,他又坚持多久?”
“召我为太尉?有的是理由不去。”
“说我谋反,那也好,就让他出兵来讨伐吧,我们坚守不出,让城内那些大族拿出家里的粮食来,他司马师短时日内能攻破我们吗?!”
“若是他久攻不下,蜀国,吴国会视而不见吗?”
“各路大军还会继续坚持吗?”
“等他病死司马昭还能指挥的动这些军队吗?”
“仲若啊,不要理会司马师了,想办法去多弄些粮草吧,在周边收购,囤积,多积累实力,等着司马师来进攻。”
文钦有些茫然。
他迟疑着问道:“您先前才说,我们要急攻司马师,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要尽快剿灭国贼,怎么忽然这猛攻就变成了坚守不出??”
“因为司马师快要死了啊。”
“他这病重已经很久了!我们过去不也是知道吗?”
毌丘俭摇着头,“他家素来有装病的传统,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装病来迷惑我们的呢?可如今,陛下都说了他命不久矣,那我们还急什么?囤积粮食,就跟他耗下去,要么是他病死,要么是我们粮草不足,全军崩溃就看天命在谁了。”
文钦沉默了片刻,再次问道:“倘若是我们的粮草先用完了呢?”
“那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仲若,伱怕死吗?”
文钦仰起头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