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薄琰躺到床上,这几天都没睡好,他在事业上如鱼得水,势头过猛,明里暗里要害他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即便是睡熟中,男人的棱角依然冷硬。
傅偲推开了房间的窗户,想要透透风。
她看到远处传来了开大门的声音,那道门很重,被推开时有种撕拉的吱嘎声。
傅偲很快看见一道人影匆匆走过去。
那肯定不是赵先生,但看着是个男人,傅偲探出脑袋,居然看他进了肖美闫的佛堂。
傅偲思忖片刻后,还是悄然走了出去。
她没事人一般在走廊上走着,越是接近佛堂,心里越是抑制不住的紧张。
门是关着的,但只要贴得近,还是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你疯了吗?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声音浑厚,听着应该有五六十的样子。“我也是没办法,你让我安顿好的那些人,有一家的小孩出事了,得了重病,需要配对骨髓。”
“那又怎么样?”肖美闫声音冷漠,“当初不是没给他们钱吧?”
“但这毕竟事关人命,再说家里人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只想着……”
肖美闫的踱步声,传到了傅偲的耳朵里。
“是那个对偲偲下手的男人,是他的孩子出事了?”
男人没有回话,头低低地垂着,欲言又止,肖美闫注意到了他的不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