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
    他回到屋里,慢悠悠将门关上,这下没人敢扔臭鸡蛋了。
    业委会的代表捂着胸口,烫卷的一头黄毛又短又蓬,迎风摆动,她不确信地望向身边的邻居。
    “我没听错吧?他让我们去他家里坐坐?这是想对我们下手吗?”
    “肯定是的呀,吓死人了,我就说狗改不了吃屎吧。”
    “前两天理发店老板娘还说我是逆龄生长,看不出年纪,我当时只是觉得她在恭维我。”
    好嘛,现在都被变态给盯上了,以后出门都要小心点了。
    傅偲下了楼后,快步回到车里,直到将车门反锁上,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她抬头朝赵薄琰所在的楼层望去,玻璃破了,那一层在昏暗路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萧条。
    傅偲刚要发动车子,萧从远的电话就打来了。
    “偲偲,今天店里关门这么早?”
    “噢,对,天谕去培训了,我在外面正好有点事。”
    听萧从远的意思,这会应该在她店门口。
    “萧老师有事吗?”
    “有个学生的琴码不见了,本来我想着给她重新配一对的。既然你在忙,那改天也行……”
    傅偲听到这,忙将车往店里开去,“你等我一会,马上就到。”
    萧从远学生的琴大多数都是在她这买的,售后工作总要给人做好。
    赵薄琰的秘书一直没走,直到傅偲的车开出去后,她这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