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心中纠结无比,额头上冷汗淋漓。
“崔县令,崔县令!”忽然院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卧槽,及时雨啊!
这尼玛谁啊?
崔耕循声望去,正是店里的伙计。
“小二,何事?”崔耕暗松一口气,决定回头要好好给这小伙计打赏几吊子钱。
伙计有些心虚地看了卢若兰一眼,道:“启禀崔县令,外面有个和尚要见您。说是有急事儿!”
“哦?”
崔耕一本正经地朗声道:“既然有急事,那耽误不得,请进来吧!”
他说完,心虚地连看两个女人的底气都没有。
功夫不大,和尚被带了被带了进来。
是骆宾王啊。
“骆……业空大师,您这是怎么了?”崔耕满脸震惊之色,险些把骆宾王的本名叫出来。
往常的骆宾王,僧衣洗的一尘不染,宝象庄严,满身儒雅之气。任谁见了,都得赞一声好一个有道高僧。
可是今天,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僧衣都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了,连胡须都好像被削下来几缕!
骆宾王往四下里看了看,连装高僧的心思都没有了,咽了口唾沫,急道:“崔县令,出大事儿了,咱们借一步说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