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堂堂的淮阳王,居然在城主府刘彦道跟前冒充定州长史崔耕,难道不是天大的秘密?”萨达米珠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崔耕:“……”
他觉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有必要解释下去,他可不想一直背着武延秀这小子的色名。
随即,他解释道:“你误会了,之前在集市上是骗你来着,其实我才是崔耕,那个撩~拨你的公子哥儿,正是此番来和亲的淮阳王武延秀!”
“切,想骗本姑娘?得了吧,我又不会出卖你。”萨达米珠狡黠地在崔耕身上打量着,“哼,本姑娘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淮阳王武延秀,只不过换是因为不想娶我们突厥的公主,所以就威逼利诱那个一脸猥琐的定州长史崔耕来代替你,对不对?”
崔跟:“……”
这都哪跟哪啊?
他哭笑不得地摇头道:“姑娘,本官真是崔耕,货真价实的定州长史。不信的话,刚才那首诗,一般人能写出来?”
萨达米珠却有自已坚持的理由,说道:“据传闻,崔飞将作诗信守拈来,你要是真是那个崔耕,为什么刚才刘彦道让你做诗的时候,你还推三阻四的?不就是担心穿帮被发现了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刚才做的那首诗真不错,很有才华呢。”
“等等!”崔耕突然感到不对,貌似发现了什么,问道:“不对啊,本官做的那首诗之时,刘彦道还没将你们这些回鹘女奴召进来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萨达米珠道:“呃……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原先就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着。”
“屏风后面能藏下那么多人?”
“只有少数几个,难道你以为谁都对你们感兴趣啊。”
逻辑还是还挺通顺的,不过崔耕直觉上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摇头道:“算了,本官也懒得刨根究底。你是突厥女盗,我是大唐使者,咱们各顾个的吧。”
说着话,他往床上一躺,倒头便睡。
“喂喂喂,别啊。”撒达米珠推了推他,道:“反正时间还早,咱们聊聊。”
“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