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凑趣道:“你明白什么了?”
“不是他能拜大,而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哈哈!”
噗~~
李迥秀再也受不了这番风凉话了,但觉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夫君,你怎么了?”
“我……我……气煞我也!”
李迥秀身形摇晃,往韦阿臧的怀里倒去,双目紧闭,声息皆无。也不知他是真被气晕了,还是借着装晕遮羞。
但不管怎么说吧,李迥秀是不用再面对这难堪的场面了、张昌宗挥了挥手,命人把他驾走,好生安顿。
韦阿臧也深感脸上无光,准备离去。
张昌宗哪能让韦阿臧就这么走了啊,劝道:“娘亲还请稍待,不错,论男人,您是输了太平公主一筹。但是……咱们还可以在其他方面找补啊。比如说,她有一件事肯定比不过您。”
“什么事?”
“儿子啊。”
“这……”
韦阿臧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垮。没错,太平公主的儿子年纪还小,没展露出什么过人的才华。张昌宗和张易之是混的挺好,连李峤和苏味道都攀附他们。
但问题是,这二位的权势,全是靠跟武老太太睡觉得来的啊,这有啥光彩的?
张昌宗似乎看出了母亲的所思所想,道:“孩儿说得不是权势,而是孝心啊!”
“孝心?孝心怎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