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抓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就在三天前,元宝和叔叔一起出去喝酒,喝了个酩酊大醉。元宝自已回了房间,叔叔却没回去。现在京兆府怀疑是元宝谋财害命,杀了叔叔,把他抓起来了。”
“谋财害命,这又怎么解释?”
“大哥您想啊,叔叔膝下无子,死了之后,这千万贯家财,可不就都是奴家和元宝的了么?”
崔耕摇头道:“王兄弟连赘婿都肯当,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再说了,你们又不缺钱花,杨崇义百年之后,那家财还不都是你们的?着什么急啊。”
“奴家也是这么对官差解释的,但是京兆府的衙役们就是不听,还请叔叔为我做主啊!”
“这样啊……”
崔耕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王元宝是自已结义兄弟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
因为整件事太过离奇,从王元宝的角度来看,完全是一个屌丝逆袭记。
所以,这个故事已经被和尚们编成了俗讲,在京城内甚为流传。京兆府衙门内能没人知道?
最关键的是,自已担任京兆尹的时日不短,旧部颇多。莫说王元宝的嫌疑不大了,就是有天大的嫌疑,也得先知会自已一声再动手啊。为何会不管不顾的抓人?
他沉吟道:“到底是谁带人抓的人?”
“京兆少尹魏知古。”
京兆少尹魏知古?
因为京兆尹这个职司太过敏感,自从崔耕去职后,就是京兆少尹主持京兆府衙门的事务。换言之,现在魏知古就是京兆府衙门的最高长官。
崔耕对魏知古这个人有点印象,道:“他好像是相王的人,这可有意思了。来人!”
宋根海在外应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