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郎就知道得是这个结果,捋胳膊挽袖子,狞笑道:“那我们不管!总而言之,你算不出来,就得让我们哥俩打一顿。”
江七郎也起身道:“老道你也莫觉得冤,我们兄弟俩招谁惹谁了,这些日子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说着话,二人作势预打。
那道土赶紧双手高举,道:“莫打,莫打,老道我算,还不成吗?”
“算?算得不准,照样还得打!”
“算得准,算得准!”那道土叹了口气,道:“算老道倒霉,被二位抓住了把柄。唉,今日泄露天机,不知得折多少阳寿哦!”
“啊?你真能算?”
江七郎和王二郎面面相觑,心说,这个走街串巷算卦的老道土,难不成真是什么世外高人不成?
那道土却已经双手微捻,似模似样地计算起来,最后道:“有了!这贼人啊,就在春明门。”
“不对吧?我们哥俩今儿个找了一上午了,也没见那贼人的身影。”
“那是您们的时辰不大准确。你们是不是根据“东风日月花千树,北方有火须趁早”这两句推出来,这贼人今日应该出现在春明门啊?”
“不错,正是。”
“嗯,基本正确,只是有点小小的偏差,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是也。”
“那您的意思是……”
“北方有火须趁早,这“趁早”二字,可不能当俗语的“趁早”解释。神仙说话,能那么直白吗?其实,早者,时候未到也。实际上,人家紫姑指的是未时。”
“未时?这不就快要到了吗?”王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道:“关于贼人的特征,这里面有没有提示?”
“当然有了。东风日月花千树,这个“风”字,就是说,那贼人会自称姓封。还有这句,西雨牛头不知义,就是说还有一个贼人会自称姓牛。你们若是在未时,同时见到一个姓封的,一个姓牛的,那就是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