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尹紫依那边又出幺蛾子了,道:“源花之间,是用花郎队赌花郎队。这次是崔光大师和朴大哥赌斗,赌的是美人,我可不能拿花郎队出来做赌注。”
朴彦昭听了这话,越发确定,尹紫依对这场赌约没什么信心。
他非常大度地道:“不用花郎队也行,不过,崔大师得拿出够份量的赌注。”
吴知笑嘻嘻地道:“那拿我来做赌注成不成?我的围棋之术怎么也和朴仓部差相仿佛,应该能值两个美人吧?”
“这……好吧。那咱们现在开始?
“没问题。”
棋盘摆下,朴彦昭执白,吴知执黑,开始了新的一局。
然而,这局棋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不到三十步,朴彦昭就痛失五子。
第六十步,朴彦昭又失十二子!
就算完全不懂下围棋的人,也能看出来,这双方的棋力差距着实太大了。赵温对朴彦昭,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朴彦昭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来,道:“你……你……”
“我怎么了?”吴知满面的无辜之色,道:“我刚才已经提醒你了,自出洞来无对手,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你自已不信,非要和我再比一次,我有什么法子?再说了,这次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正实力,你继续要求比斗,把裤子都输了怎么办?”
朴彦昭道:“这么说,你还是宅心仁厚了?”
“不止是宅心仁厚,而且忠厚老实。你看看,咱们俩的对局一开始,崔光大师就提醒你了,我是一品入神,你不过是六品小巧而已,咱们差的远啦。是你自已不肯相信,这就叫好良心难劝该死的鬼啊!”
“你……你……我……”
噗通!
朴彦昭直感到一口郁结之气难以发出,终于血往上撞,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
……
三局棋,前两局每局一个多时辰,再加上最后一局,这就是三个时辰过去了。
眼见着时候不早,今日的源花会就算结束。
像这种争夺源花之战,不可能一个晚上的比斗就定下来,得经过旷日持~久的争斗。
崔耕领了魏氏姐妹,高高兴兴地回金亭馆驿。
尹紫依虽然一心扑到金乔觉身上,但对崔耕当着自已的面如此沾花惹草,还是颇为不忿,一阵碎碎念,崔耕只是不理。。
到了金亭馆驿内,将旁人摒去,屋内顿时只剩下魏氏姐妹、贺娄傲晴和吴知。
魏氏姐妹和崔耕接触那么久了,甚至帮助他梳过头,当然是认出了这个所谓的崔光大师就是崔耕。
姐妹俩盈盈拜倒,道:“崔相甘冒奇险,深入新罗,救下我们姐妹。我们姐妹……”
“无以为报,甘愿以身相许么?”贺娄傲晴哼了一声,道:“少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姐妹俩只要安分守已的,就是最大的报答了。”
魏雪儿却毫不示弱,秀眉微挑,道:“你以为我们想啊?真是的,算我们倒霉。经过了这么档子事儿,我们姐妹若再不以身相许。传闻出去,外面不知得说得多么难听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
若崔耕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两姐妹还拿乔,忘恩负义的名声暂且不谈,又有哪个男人自认为能降服住这样的女人?
“还倒霉?你……你们……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贺娄傲晴一阵气结,狠狠掐了崔耕一把。
崔耕赶紧打圆场道:“莫说这个了,其实二位最应该感谢的,不是崔某人,而是吴知哩。要不是他,我可没办法把两位小娘子,从朴家那里赢过来。”
吴知谦虚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话说到这,崔耕有些奇怪,问道:“对了,你怎么从没提起过自已的棋艺啊?你的棋艺即便在咱们大唐,也能堪称国手,足以自傲了吧?”
吴知苦笑道:“实不相瞒,还真的相当不了。在下的棋艺是不错,但比之顶尖高手,还是有所不及。”
“那岂不是说,咱们大唐的一流高手,比新罗的顶尖高手,都要强上许多?”
“正是如此。”吴知道:“您想想,新罗总共才多少人?而且,他们实行骨品制,新罗贵族中,能下围棋的又有多少人?说白了,这朴彦昭也就是在那一两千贵族里称雄罢了,跟咱们大唐的高手根本就没得比。”
“原来如此,那朴彦昭可是输的真的不冤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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