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这些窑工竟然形成了一个反包围,将扶桑人团团围住。
尽管窑工们没有武器只有木棒、铁锨等物,但是,蚁多咬死象。十倍的人数差距,足以让扶桑人感到沉重的压力。
黑五郎见状,真是悔得场子都青了。
他心中暗骂着自已,我特么的抖啥机灵,用弓箭射击啊?早点一拥齐上,付出几个勇土的性命,不早就把崔耕解决了吗?
现在可怎么办?
黑五郎眼珠一转,面向那些窑工,怒斥道:“干什么?干什么?尔等想干什么?难道想造反吗?”
窑工队伍中有个小个子指着黑五郎,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听见啦,你说自已是扶桑人,还说...围着的人是越王崔耕,”
“胡说八道!”
黑五郎指着自已的唐军甲胄道:“我们明明是大唐官军,怎么可能是什么扶桑人?我们围着的乃是一伙江洋大盗,也不是什么越王崔耕。你肯定是听错啦!”
剧土开道:“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这位就是越王崔耕,我乃他老人家驾前大将剧土开。这位是越王的义子杨玄琰,这位是越王心腹李白。窑工兄弟们,功高莫过救驾,你们立功的机会来啦。”
黑五郎面色一凛,道:“废话不多说,我只告诉你们一件事,攻击官军,形同造反,是要超级灭族的!”
……
两边你一眼我一语,争论不休。众窑工难辨真假,迟疑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崔耕听着甚至都有一阵强烈的荒谬感,刚才这黑五郎还因为扶桑人的身份而自豪呢,现在却要拼命否认自已是扶桑人。
自已这边刚才还得到扶桑人的承认呢,现在却被他们极力的否认。
不过,这样总不是头啊,拿不出决定性的证据,此事该如何收场呢?
终于,窑工那边有人忍受不了沉重的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