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想着,岛津藤一还是低头哈腰地道:“但不知玄昉大师想要下官做什么见证呢?下官肉眼凡胎,才疏学浅,恐怕难以胜任啊!”
玄昉和尚微微一笑,道:“岛津国主,不必妄自菲薄。其实贫僧要求您见证之事,甚为简单。”
“到底是什么事?”
“您先命人拿一个酒坛来。不用太大,能装半斤酒就行。”
“是。”
功夫不大,一个小巧的酒坛被送上了法台。
滋溜溜~~
玄昉和尚拿起装满佛水的酒杯往那小酒坛中倒去。然后,他又把酒杯放下,对岛津藤一道:“还请岛津国主当着大家的面,将此坛密封,并贴上官府的封条。然后贫僧再贴上自已的封条。”
这事儿谈不上什么难办,岛津藤一依言照做。
贤璟和尚却着急了,怒斥道:“怎么回事?玄昉,你把本座辛辛苦苦求来的用酒坛密封起来,到底想干什么?”
玄昉不慌不忙地道:“当然是用作贤师兄璟欲害贫僧的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贤璟极力维持着镇定,道:“笑话,本座乃兴福寺的有道高僧,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照灯,我连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又怎么可能暗害你呢?”
玄昉和尚胸有成竹地道:“行了,贤璟师兄你莫要狡辩了。你当真以为,贫僧辨不得牵机之毒吗?”
“什……什么牵机之毒?”贤璟面色骤变,语带慌乱。
玄昉却不理他,扭头转向围观的百姓,道:“现在贫僧就跟大家解释一下,什么叫牵机之毒。此物原产于大唐,所需原料十分珍贵稀有,一剂的药量价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