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信,似乎还抓到了点儿什么思路。
    依照小闺女的性子,当妈的都问了还不说,那就说明肯定是小闺女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
    本就只有俩人,其中一个还有对象,那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钟母脸上挂笑,意味深长看了钟文姝一眼,转身走了。
    钟文姝又眨巴眨巴眼睛,感觉不太好,然后在南南回家之前溜了。
    而钟文南是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
    关月给钟文姝透底以后,他胆子就大了不少。
    像是休假的时候来供销社接人下班,亦或者趁着中午那点可怜的午休时间来找她们吃饭。
    赵梅这些售货员见了,还打趣钟文姝,说这弟弟可比自家男人还贴心。
    钟文姝对外保持微笑,对内就凑到关月面前,蔫坏打趣:“这弟弟就是好对吧?”
    “弟弟”这俩字明显重了几分。
    关月颇为认同点头:“是,有弟弟确实好。”
    钟文姝瞪大眼睛:“我说的不是我弟弟!”
    关月耸耸肩:“我说的也不是我弟弟呀~”
    钟文姝:......
    那也行叭~
    日子就这样鸡飞狗跳但也安安稳稳得过。
    十二月初一傍晚,钟于两家全员出动把钟文婷送去了医院,其中还夹个李桂花。
    初二天还没亮,产房里嘹亮的哭声传来,于新远小朋友来了。
    钟母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于父抱着小玲玲去看护士手中的小孙子,告诉小玲玲,这个丑丑的弟弟是他们家的新成员。
    而于成海在已经昏睡过去的钟文婷耳边轻轻说了句:辛苦了。
    可不是辛苦了,于新远小朋友比他姐姐还要胖,哪怕头还有点瘪,但第二天钟文姝把这个小子抱起来的时候,深刻感觉到了这孩子的重量。
    钟文姝半是心疼半是感慨:“姐,你可真厉害。”
    钟文婷虚弱笑笑,示意小妹去看乖乖坐在一旁的小玲玲:
    “这就是我家的‘好’了。”
    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时间也就在小新远呼呼大睡中过去了。
    一九七六年一月,十里长街,送别了敬爱的总理。
    三月,罕见的陨石雨。
    五月,远在南边的北小弟报了平安。
    七月,又一位伟人与世长辞。
    同月,深夜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九月,伟大领袖逝世,举国哀痛。
    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注定不平凡的一年,不是寥寥几字就能概括的,哪怕是牙牙学语的孩童,也该永远铭记。
    就是这一年,小新远学会了摇摇晃晃走路。
    大果子心不甘情不愿带着太爷爷的殷切期盼迈进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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