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都说了什么啊?
钟黎深刻有种自己不知道在哪儿?的错觉。
越是紧张越觉得?坐得?勉强,到了冬天,被子总是厚重而高耸,此刻毫无折叠得?瘫在那边,占据了后方?大片的面积。
而她只堪堪挨着一点边沿儿?,甚至臀尖只沾着尺寸一点,实在太局促。
心里乱糟糟的,只想化?作一只鸵鸟。
容凌在头顶紧紧地盯着她,指尖一拨戳,最后一颗银质亮面的大扣子已经嵌入缝隙中。
他起身的间隙,钟黎才感觉压迫在自己身上那犹如山石般的气息,终于散开了些。
呼吸也顺畅了,更被窗外的冷气流一吹脑子清晰了不少。
她往内挪了挪,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谢谢。”
“谢什么?”他笑,眼帘微抬,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
分明也没有多么强烈的逼视,那那种紧紧的目光,让人?口舌都变得?滞塞。
钟黎也不算多么不伶俐的人?,此刻却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话。
惊呼声还没开口,她人?已经被拉到他怀里,修长?大手扣着她柔嫩的下颌强硬地逼迫她抬起。
仰头那一刻,她含着一汪水意的眸子就那样望着他,可?怜巴巴的,好似带点儿?控诉。
“别这么看着我。”他指尖更在她唇上碾过,带一点儿?漫不经心的挑逗戏弄,“你这样,更让人?想要欺负。”
裙面下空荡荡的好似走?进风,钟黎摩挲了下腿不由将?膝盖并拢。
他说到做到,停顿的片刻吻已经封上来,长?舌探入得?好似捣进药孟,长?驱直入而不带什么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