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瓣儿哪够,等儿子上学了,你得再掰一瓣儿,单独陪闺女。”郑长荣笑了笑,他知道媳妇辛苦,他也辛苦,他要自学数理化,准备等待时机考个成人大学生呢。
现在这样正正好,夫妻俩都要埋头学习,也算是有个互相鞭策的伴儿。
他搂着霍恬恬去楼上陪孩子。
两口子坐在地上的席子上,身边全是各种各样的课本,有专门教孩子的,比如弟子规,幼学琼林等。
也有他们两个要学的,所以陪孩子的画面就成了这样。
当爹的一手电子对抗的相关文献,一手拿着千字文,读给两个儿子听。
当妈的一手拿着财经报纸,一手拿着笠翁对韵,读给两个女儿听。
一心二用,效果还算可以,起码可以把想学的知识先扫一遍,做到心中有数。
等到孩子睡了,两人再伏案疾书,做笔记的做笔记,翻词典的翻词典。
一直忙到十一点才打着哈欠上床睡觉。
“好累啊,但是挺充实的。要不然,我一想到三天后就要去香港股市实战了就很没底气。”霍恬恬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有种踏实的感觉。
郑长荣搂着小媳妇,嗅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有种扫清疲惫的振奋感。
他亲了亲媳妇的额头:“不怕,每个月还有那几家公司的分红,情况坏不到哪儿去的。我听说今年ib了不少,那边没给你寄财报吗?”
“还没到,跨国邮件,很慢的。我也估算了,估计年终分红我能拿到小一百万吧,到时候看看。总之,股市我也不想输,谁会嫌钱多啊。”小媳妇已经困得不行了,搂着男人的脖子,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郑长荣拉了电灯开关绳,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被依赖被需要的姿势,一直到他自己也睡着了,才下意识地躺下,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沉沉睡去。
*
霍恬恬和霍润家再次来港的这天,梁业实依旧是郑重对待,只不过他今天有事,所以没有亲自过来,而是让梁彬来接的。
梁彬把他们带去别墅那里吃了顿午餐,随后便一起往证券交易所去了。
证券经纪人等在了门口,客客气气地跟霍润家和霍恬恬握手,自我介绍。
这是个老职业经纪人了,虽然不能保证每一笔都帮客户赚钱,但是最起码能判断当前的大盘走势,给出相对合理的建议。
当然,最后拿主意的还得是霍润家和霍恬恬本人。
第一天,并不做实战,只让霍恬恬在交易所里做实地观察。
一天下来,霍恬恬的心跟着涨停板起起伏伏,她不敢想象,拿这个当职业的人需要一颗多么强大的心脏。
第二天,霍润家让霍恬恬把金额控制在十万,当做新手操盘金,练练手。
霍恬恬经过昨天的观察,得出了一个结论,要是想求稳,就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要是想豪赌,那才要一把全押某一支股票。
她的目的是小赚,不赔,所以自然不敢玩大的,便选了四肢稳健股下手,最后两万则冒了个险,押在了一个不被看好的跌停股。
霍润家问她这么做的原因。
霍恬恬忐忑地解释道:“我估算了一下,前面四支要是能涨到我的预期,第五支就算亏了,我今天也是不赔不赚的。但要是第五支涨起来了,说不定可以大赚一笔。”
“第五支有什么理由涨起来呢?”霍润家继续考她的学问。
霍恬恬是做了准备工作的,她拿出手里的一份报纸:“昨天出了个大新闻,国家打算统一外汇兑换的比例,杜绝倒卖外汇的不正之风。受到这个消息的影响,各大外资银行的股份都受到了波及,其中跌停的这家最惨。但他们不是自身的经营出了问题,而是政策的突然收紧,让大家唱衰外汇领域。但是外汇是未来国家发展绕不开的领域,而且,既然国家要对外开放,就会不断加强跟各大外资银行之间的合作,所以这支股票就算今天涨不起来,日后的大走势也一定是上涨的。我就当花两万块考验自己对政策的判断和预测。我想,我是不会亏的。”
霍润家笑笑,什么也没说,只是跟梁彬交换了一个眼神。
随后便由着霍恬恬自由发挥去了。
当天收盘,这支股票果然略微上涨了一点,虽然涨势不高,但是霍恬恬还是决定把第三天的五十万资金全部追加进去。
霍润家问她为什么不考虑别的股票了。
霍恬恬再次拿出一份当天的报纸:“国家再次当初风声,未来的几年要在广州直接成立外汇交易中心广州分中心,而目前,这家银行是所有外资银行里对大陆的态度最友善的,也是最愿意配合大陆的政策进行外汇结算的。我准备把宝押在它身上。”
“五十万,要是亏了,我可是会生气的。你真的不改了?”霍润家故意绷着脸。
霍恬恬咬咬牙,点头:“不改了。”
霍润家再次跟梁彬对视一眼,交易结束后,两人沉默地带着霍恬恬离开了交易中心。
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五了,南北小年都过去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喜迎新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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