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宽大的手掌按在门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温书渝圈在怀里。
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气,曾经觉得好闻、清新,今天只有讨厌。
“你又发什么疯?”温书渝眉头紧紧皱起,手掌握成拳头,双眸冷凝,话里话外不再隐藏自己的愤怒。
玄关柜上方的挂钟,猫咪摆动尾巴,一格、一格旋律流动,嘀嗒、嘀嗒绕了一圈又一圈。
长时间的静默中,温书渝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声。
“我是疯了。”
疯了般喜欢你,
这么多年。
江淮序的声音渐渐沉下去。
“鱼鱼,依赖我一下,好不好?”
面前的男人倏然泄了力气,嗓音褪却了冷冽的保护色,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轻颤。
依赖?
温书渝做好了大吵一架的准备,结果挑起争端的人,先行退出。
像小时候坐过山车,升至顶点,准备俯冲之时,突然哑火停在了半空。
再一次漫长的沉默,江淮序的手臂垂了下去,禁锢住温书渝手腕的力量蓦然消失。
温书渝从他怀里钻出来,“不好,我先走了。”
她不是容易心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