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察觉身上多了一个人,倏然睁开眼,温书渝正趴在他的身上。
扑闪着弯弯的杏眼看着他,“淮序哥哥。”
音色婉转动听,像加了蜂蜜似的黏糯。
温书渝抬手解开他的睡衣纽扣,柔软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肌肤。
而他想阻止,却像被施了法术,一动不能动,任由温书渝调戏他。
不知何时,温书渝褪去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肩颈和蝴蝶骨,如他睡前看到的一样。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感性强压住理性,目不斜视,盯着温书渝泛红的脸颊和殷红的唇瓣。
江淮序遵从他的内心,一个翻身,将温书渝压在身下,不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低头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晃晃悠悠的微醺感,宛若在梦中,唇瓣的温热又那么真实。
温书渝搂紧他的脖颈,张大嘴巴炙热地回应,他的舌头顺势滑进去。
舌与唇的勾连共舞。
室内响起靡靡水声和无尽的喘息声。
温书渝催促他,“啊,老公,给我。”
“老公。”
她的声音那么勾人,叫的人心痒痒的,江淮序再也等不及。
“江淮序,你怎么了?”
“江淮序。”
是熟悉的人声,江淮序寻着声音醒来,睁开眼看到了温书渝的脸,和刚刚一点也不一样。
没有情动、没有欲.望,只有冷漠。
“啊,怎么了?”一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颗粒感。
温书渝掀开被子,“你一直在喘,梦见跑1000米还是被人追啊?”
“梦见和你做.爱。”江淮序尚未清醒,话出口才恍悟。
眼前的人明显顿住,不知所措,眼神不自觉乱瞄。
“逗你的,梦里跑马拉松在冲刺。”
一句话磕磕绊绊,甚至倒装。
“吓死我。”温书渝吐出一口气。
还以为他也做春.梦了,神态真的很像很像。
江淮序微眯双眼,传来一句悠悠之音,“如果是呢?”
恢复往日的不正经。
度过了最初的冲击,温书渝无所谓,“是就是呗,又不会是真的。”
江淮序悠悠补充,“那可不一定,来日方长,话不能说太早。”
是啊,来日方长,谁能知道呢?
同床共枕,万一哪天喝醉了,擦枪走火是说不准的事。
一晃一周过去了,温书渝习惯了枕边有个人,尝试的夫妻模式和平时并没什么不同。
温书渝去烘干机里收衣服,抱着软乎乎的干净衣服,回到房间。
打开衣柜,看到底层的抽屉,恍然想起一件事。
她上次生理期的内裤,丢哪儿了?
过了一周多才想起来。
隐约记得换下来泡在盆子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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