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蔓:“你老公以前也这么幼稚吗?”明眼人能看出来他在针对程羡之。
温书渝啃鸡翅,“不是啊,一直都是稳重的。”
话落,她想到一件事,“噗嗤”笑了出来。
孟蔓:“怎么了?”
温书渝擦擦嘴巴,开始回忆,“他以前是挺幼稚的,六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有个男生喜欢我,我拒绝也没用,他说喜欢是他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一直给我送吃的,我不要、告诉老师、江淮序和他说都没用,你猜最后怎么解决的?”
又接着说:
“江淮序不知道从哪里查出来他喜欢自行车,悄悄去把他所有的自行车车芯拔了,最爱的那一辆车的车轱辘卸掉了,威胁他,不可以再缠着我,否则另一只也会卸掉。”
“还有,那个男生害怕蜘蛛,江淮序就抓蜘蛛放在他的铅笔盒里。”
孟蔓张大嘴巴,“很简单啊,打他一顿就好了。”
难以想象,是江淮序能做出来的事。
温书渝用小拇指撩下头发,“江淮序说他是文明人,不动粗,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
这倒符合孟蔓对江淮序的认知。
“是挺幼稚的,放蜘蛛这不是引女孩注意力才会做的吗?”
“谁说不是呢?”温书渝紧盯两个男人的方向,他们手里拿着辣椒罐,一直往鸡翅上撒。
一罐结束,又重新开了一罐。
孟蔓:“后来怎么变了?”
后来的事,温书渝记不清了,如果不是今天比赛排球,她都快忘了江淮序幼稚的一面。
“好像是初中和他爸吵了一架之后,就变了。”
那天的事情,在温书渝的记忆中变得很模糊,她当时和江淮序关系很好,为此特意和江父理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