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太见外,江母假装生气,“他保护自己老婆,做的对,我们生气是因为你们瞒着我们。”
伸出手摸摸温书渝的脑袋,她一定也被吓到了,心疼自己儿子,何尝不心疼鱼鱼,从小当女儿养的。
温书渝鼻头酸涩,“下次不会了。”
另外一边,二楼书房里,温母:“鱼鱼胡闹,你也惯着她,她的工作又累又危险不说,连累了你受伤,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一次、两次你能赶巧救她,之后呢?淮序,妈希望你能劝劝她,换个工作,回公司做法务,做什么都好,我们对她要求不高,平安、健康就好。”
江淮序声音和缓,“我可以护她一次、两次,就可以护她一辈子。”
听到此话,温书渝握住门把的手,轻轻垂下去。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宠她、护她。
小时候她闯祸,是江淮序护着她,长大后出了事,江淮序依然顶在她前面。
房间里传出他清润的嗓音,“妈,这是鱼鱼的理想,我会一直支持她,为她保驾护航。”
上次是这样说,这次亦如此。
不变。
“妈,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们,鱼鱼她帮到别人,她会很开心,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危险,我挡着就好。”
温母知道说不通,“你就宠着她吧。”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温书渝躲到旁边的房间,摸摸眼睛,怎么有眼泪。
父母和她说,太危险放弃吧,同学在背后说她,何必呢吃力不讨好。
一个人在危险过后,仍尊重她的想法、支持她的理想。
抹干脸颊上的眼泪,温书渝照照镜子,并无异样,踏出了房门,“江淮序,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