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见她,冒着大雨从港城回到南城。
何必呢?又不是见不到。
好在江淮序心细,家里常备退烧、咳嗽药,她看了下生产日期,在保质期内。
温书渝倒出几颗退烧药,喊醒江淮序,“江淮序,醒醒,起来吃药。”
“好。”江淮序意识混沌,残留一丝清醒,温书渝扶着他坐起来,将药吞下。
根本不需要嘴对嘴喂,也能吃下去。
温书渝摸摸嘴唇,她都做好了准备。
真的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
温书渝收拾好床头的玻璃杯和药瓶,瞄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安稳睡着,但嘴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高烧不退,额头上冰凉的退烧贴跟着变烫了,退烧药不能一直吃,只能物理降温。
温书渝去浴室,准备拿一条温毛巾给他擦身体。
轻轻地解开他的睡衣纽扣,露出精瘦的身体,温书渝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自我洗脑,她是在帮他降温。
不是第一次见,每次都要感叹,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毛巾拧的半干,从脖子向下擦,到下半身,温书渝犯了难,怎么办啊?
擦还是不擦?
突然,静谧的房间里,出现一道沙哑的男声,“鱼鱼。”
“啊。”
没有回应,刚刚的声音太小,温书渝当是错觉。
只是,江淮序又喊了她,“鱼鱼。”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总是推开我,我好嫉妒陆云恒。”
温书渝听不清他的呓语,只听见江淮序喊了她的名字。
后面很长一句,好似听到了陆云恒的名字。
难道,他喜欢的是陆云恒?
很快温书渝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那他提陆云恒干嘛呢?
床上的男人略微动了一下,温书渝的手抖了一瞬,抬眸看向床上的男人,恢复正常。
温书渝继续她的擦拭,动作轻柔,轻得一点也不像她。
倏忽间,江淮序睁开眼睛,拽住了她的手腕。
“鱼鱼,你在干嘛?”
由于生病,嗓音嘶哑,带着砂砾感,增添了一丝性感。
原来他的敏感点在那里啊。
左腹是他的软肋啊,还以为他百毒不侵呢。
江淮序手撑着被单,挣扎坐起来。
“在给你物理降温。”温书渝用手背摸摸她的额头,“你感觉怎么样?”
她的眼里布满红血丝,一直没睡。
“
好多了。”江淮序重重吞咽了口水,嗓子像被刀片划过,干干的,又疼又痒。
眼神一瞥床头摆着玻璃杯和药瓶,还有用过的退烧贴、搭在盆子上的毛巾。
小时候他肺炎感染,温书渝也这样守过他。
时光久远,细节已记不清,但当时温书渝焦急的神情,他永远不会忘,比温母和江母更担忧。
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只是后来,怎么变了呢,他一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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