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笑笑,“不稀奇,没有谁会一直为
谁停留。”
要不是看在同学的婚礼,她恐怕要掀桌子了。
“我出去一下。”温书渝不想听到他们无聊的打趣,自以为幽默。
办喜宴的不止一家,走廊内来来往往的人群,身后响起一个沉稳的脚步声。
突然,江淮序拽住她的手腕,推进了一间无人的会客室,埋在她的颈肩,“鱼鱼,不要和他再联系了。”
“我没和他联系。”温书渝摸摸他的头发,“江淮序,你喝多了。”
“我没有。”他一口酒没有喝,在同学眼里,他们就是联姻,他们毫无感情。
温书渝的名字永远和陆云恒绑在一起。
笼罩在江淮序的阴影之下,温书渝察觉到他心里的不安全感,抬手拽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覆在他温凉的唇上,近在咫尺、睫毛扑簌的女人,用生涩的吻技亲吻他。
像他第一次亲她时一样,只知道在唇瓣上摩挲,她的主动,实在取悦到了他。
江淮序揽住她的腰身,脚下逼近一步,启唇吻了回去。
门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门里面是密不可分的他们。
主动的人,成了被动的“鱼”。
江淮序摸摸她的唇角,口红全花,沉沉地说:“你不要哄我,鱼鱼。”
温书渝玩着他的袖扣,“我没有。”
她在衣帽间见过他盒子里的袖扣,各式各样不同的鱼,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粉宝石……
全是顶级宝石镶嵌,图案却是幼稚的鱼。
只因她的名字带“yu”,谐音是“鱼”,他就戴在了身上。
婚礼结束的当天晚上,没走的人留下来同学聚会。
溪竹市临海,老同学很久没见面,话多起来。
酒过三巡,不知是谁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
游戏很简单,百玩不厌。
天不遂人意,第一局酒瓶转到温书渝的面前,问题是,“哭的最伤心的是哪一次,为什么?”
温书渝瞄了一眼江淮序,端起酒杯,“我喝酒。”
不知是谁,替她回答:“哎呀,不就是陆云恒出国的那次嘛,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有啥不能说的,塑料老公又不是不知道。”
她听音色,就知道是谢怀林,陆云恒的好哥们,一天天阴魂不散。
幸好,这个问题之后,酒瓶再也没有转到她。
放松警惕之后,酒瓶又一次在她面前停下,“让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异性的名字。”
温书渝犹豫了一下,刚想回答,“没有。”
话头被江淮序截了过去,“我替鱼鱼喝。”
修长的指节端起她的酒杯,一口闷下去。
他不想从温书渝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有人打趣,“哎呦,护妻护上了。”
傅清姿出来打圆场,“下一局,下一局。”
酒瓶在江淮序面前停下,问题是,“会不会向喜欢的人表白?”
温书渝紧张起来,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会不会表白?
江淮序斩钉截铁回答,“会。”
好在后面没有再转到他们,他们一行三个人向酒店走去,渐渐江淮序被落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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