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有喜欢的女生,怎么我就不行了?”温书渝躲开他深邃的眼睛,扯紧被子盖住。
男人不回答她的话,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温书渝指了指门口,下了逐客令。
江淮序避而不答,反问她,“做吗?”
简单的两个字,看似是询问,实则是不容拒绝地强势。
温书渝裹紧被子,“不做。”
“做吗?”江淮序的手伸进被子里,直奔主题。
互相较量,温书渝忍住不出声,男人却故意使坏,“做吗?”
他又问一次,手上的力道始终未放松。
“啊。”她禁不住叫了出来,嘴唇水光潋滟。
“江淮序,你要做就快点。”
逃不过那就摆烂,随便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江淮序拨开她的头发,“鱼鱼,让自己老公快点的,你恐怕是第一个。”
蓦然嘴角提起一个弧度,“可是乖乖,这种事快不了。”
尾音落下的瞬间,温书渝脑中的烟花绽放。
没有前戏,没有准备。
“江淮序,我讨厌你。”温书渝眼尾泛红,流下一滴生理泪水。
和第一次有的一拼。
每次骂他就是这四个字,江淮序早已习惯,俯下身吻去她的眼泪,睫毛轻颤,氤氲上水雾,哄着她,“鱼鱼,别哭,我心疼。”
主卧的灯常亮,温书渝躲开他的目光,望着抹茶绿窗帘发呆。
江淮序掰正她的脑袋,让她直视他。
“鱼鱼,不要和他单独见面。”
“我没有。”
“那盆花丢了好不好?”
“不好,花和他无关。”关花什么事,花是无辜的。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江淮序突然抱起她,离开了床,温书渝问:“去哪儿?”
“鱼鱼,你是我的。”江淮序吻她的嘴唇、侧脸、耳垂以及脖颈,温书渝微张粉唇,仰头承受。
江淮序直接堵住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停在了衣帽间,那是一面穿衣镜,镜子中的她,比江淮序低了一个头。
温书渝不好意思看镜子。
他们一直十指紧扣,江淮序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镜子里仿若是另一个世界,男人故意使坏,清晰的手掌形状,她娇艳殷红的容貌,眼神迷离。
不能自我控制的节奏,似沉溺在太空中。
“鱼鱼,宝宝,老婆。”江淮序反复喊着这些称呼。
初秋的晨光洒在落地窗,仿佛覆上一层薄纱。
温书渝努力睁开肿起的双眼,挣扎着爬起来。
瞥了一眼旁边熟睡的男人,乌黑的头发垂在额头,褪去了昨晚的强势。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去,做了几次,质问没有结果。
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腿疼腰酸,眼睛睁不开,是昨晚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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