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不认识母亲了?可是摔坏了脑子?”魏老夫人趁机下套。
魏行勋立刻就识破了她的打算,暗道这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些,冷冷笑了一声:“认识,自然是认识,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认识!”
魏老夫人眼睛微微眯起,亲热的举动也顿了顿。
下一刻,她收回手,屈起手指抵在唇边连连咳嗽起来。边咳边断断续续:“认识……就好……就好……”
李嬷嬷搀扶了她往后面的雕缠花鸟纹圈椅坐下。
见还在不停咳嗽,李嬷嬷边是拍背顺气,边皱着眉说:“大爷可是不知,听闻您那一队人马出事,老夫人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还呕了血,好几日下不来床……”
“是么?”魏行勋冷着脸。
他原本还打算直接撕开她和魏行昭这对虚伪的母子面具,眼下又改变了主意。
“母亲身体既然这样不适,那儿子后面再来打扰。”无心多说,他拱手转身。
魏老夫人的咳嗽声在他离开后立刻停止。
一双锐利的眼睛里尽是深沉的寒光。
“你去看看,那边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把这东西给放回来了。要是那边漏了马脚,叫母家统统处理掉。”她拍了拍李嬷嬷的手。
李嬷嬷赶紧应下。
不多时,魏行昭就来了。看着魏老夫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而又没有第二人,顿时明白过来。
“母亲把他打发了?”
“不然呢?”魏老夫人没几分好脸色,“昭儿,你怎地最近不如以前警惕了?这般重要的事,也能出差池!好在他找不到实际证据证明那事儿是我们做的,不然这次,我们娘俩全完了!”
魏行昭沉默地低下头。
的确,这件事他没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