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无一例外,她都能被他撩拨到。
就好比如现在,她的想法是——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把他怎么样,还能说他什么。
吃完早餐,季烟开车送他去机场。
时间尚早,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机场停车场,季烟说:“注意安全。”
他施施然笑着:“就这么一句?”
季烟好好地想了一想,半晌,朝他招手。
王隽靠近她。
她倾身,飞快地在他脸上碰了下,然后抽离坐好,说:“这样可以吗?”
他默不作声。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一时间,车内安安静静。
过了好些会,王隽敲了会中间的置物格,漫不经心地说:“考虑得怎么样?”
季烟一头雾水:“什么?”
他慢条斯理的:“金屋藏娇。”
……
季烟看着他,他云淡风轻,她就问:“就这么急着要名分?”
他深以为然:“我很紧张你。”
她忍住笑:“我怎么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