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医学宫的大夫,胡大夫和谈大夫。还有边上,是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是殿下派来为将军诊治的。”
其他人倒没什么。
谈允贤款款行礼,叫人一看,却是个女性。
“这……”
张天瑞知道王越的意思。
谈允贤则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什么也不说,她自己也要习惯了。
“将军稍安勿躁。等两位大夫给将军问了诊,下官就和您介绍一下书院,自弘治十一年春将军为国远征,这一年来京城可也有不少变化,其中之一就是这书院。”
书院的牌子么,白底黑字,写的是不错,但朝中写得一手好字的人不在少数。
王越看不出有何玄妙,自然也就不知这变又是变在何处。
“那就有劳张谕德,也有劳各位大夫。”
李太医、胡觅和谈允贤微微颔首。
他们这些大夫平日里也很忙,但王越是七十多仍然上战场的人,即便他声名有些问题,但心中一份敬意也少不了的。
到了书院内堂,杨尚义扶着王越坐下,
李太医、胡觅和谈允贤分别诊断,又一起商议,王越有些咳嗽,大概是西北的风沙太大,肺不太好。
“……胡大夫,谈大夫,那咱们就这样开?”
“自然是听李太医的。”
张天瑞一直保持安静,等到诊治结束后,他才开始说:“书院是殿下极力要求所建。最初是觉得百姓生了病后求治无门,因而想着将穷苦人家的孩子召集起来,教其医理,授其医术。为此,下官找来了胡大夫,后来胡大夫要收一个女徒弟,这有违礼制。我便去找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