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坐在车里,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小姑娘,挺虎。”
白解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看见这一场景,直接呆住了。
张易安无处可躲,抱头躺在地上,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打断了。
手下赶紧下来拉,邬长筠又反过来打他们。
白解见她下狠手,过去请示杜召:“这……把人打死就不好了。”
杜召没说话,下了车,走到跟前:“行了。”
邬长筠不理他。
“别打了。”
还是不理。
杜召冲天发了一枪。
这才停下。
邬长筠也打得舒服了,丢了棍子,跑到杜召身边,酝酿下情绪,挤出眼泪来,抬脸梨花带雨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是他先侮辱我。”
杜召最怕女人哭了,见她眼泪涟涟的,凶了句:“不许哭,滚后面去。”
邬长筠立马收住眼泪,站到他身后。
张易安的手下扶着人起身,他鼻青脸肿、瘸着腿走过来:“杜先生,您别管,让我打死这臭娘们。”
杜召单手半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手转着枪:“三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女子不太绅士吧。”
张易安知道此人底细,心里暗骂:老军痞子,还扯绅士,去你娘的。嘴上又客气地说:“您看我这伤,谁欺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