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一掌推开他,忘记手心有伤,按压得生疼:“滚。”
    杜召转身,看她坐到书桌前,双手插兜:“除了杜震山,就只有你敢对我说滚。”
    邬长筠回头:“那,请。”
    他不想走,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该让感情放肆:“我是来问你,刘制片是谁?”
    邬长筠愣了两秒:“你不会是要找人算账吧?”
    “动你,就是动我的脸。”
    “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
    邬长筠冷不丁笑了:“老板还是别管太宽了,请回吧。”
    杜召见她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往门口去:“你也早点休息,别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笑话,有什么好哭的。”
    门被打开,又关上。
    邬长筠听着他下楼的脚步声,一阵莫名的怅然。
    声音消失了,却没有听到楼下大门的开关声,她站起身,藉着窗帘的缝隙往下看,迟迟不见杜召踪影。
    两分钟了,人呢?
    正疑惑,忽又传来敲门声。
    “咚咚”两下,像是捶在她心口似的。
    邬长筠立马起身去开门:“又怎——”
    话没说完,一个霸道的吻贴了上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叫她一时失了魂。
    杜召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颈,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蛮横地啃咬。
    邬长筠反应过来,用力推,用脚踩,用牙齿咬得他嘴唇出血。
    杜召仍不松开。
    直到怀里的人快要喘不过气。
    刚脱离桎梏,邬长筠一巴掌甩过去,却被杜召扼住手腕。
    他擦去下唇的血:“等伤好了再打。”
    ……
    第39章
    邬长筠用另一只手打他,又被握住手腕,按在门上。
    她欲用膝盖踢,杜召抵住她的腿:“对不起,冲动了。”
    “你有本事松手。”
    “没本事。”
    “流氓。”
    “确实流氓了。”杜召竟叹息一声:“我喜欢你。”
    邬长筠别过脸去,不想听这些。
    “你呢?”
    “我什么?”
    “装傻。”他温柔地笑了起来,“松开你,别乱动,手好了,随你怎么打。”
    “嗯。”
    刚脱手,邬长筠一拳猛地挥过去,实实在在打在他嘴角上。
    口中一阵血腥味,这女人,下手是一点不留情。他转身去卫生间,吐了口血,打开水龙头接把水扑扑脸,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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