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蔓蔓皱起眉来:“没注意,下面歌声这么吵,我们又在读本子,哪里注意到这么多。”
杜兴忽然盯着冯蔓蔓:“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邬长筠心里一紧,这个问题忘记串通了,不知她能否应对过去。
冯蔓蔓愣了两秒,揉揉眼睛笑道:“看剧本,读到伤心处,流了几滴眼泪,让您见笑了。”
邬长筠松口气,还好,反应算机灵。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
杜召起身,一脸阴沉地呵斥身边若干人:“围在这干什么?好看吗?都查人去!”
盘查人员和看热闹的纷纷散开。
邬长筠刚要穿鞋,高跟鞋却被杜召一脚踢走了,紧接着,整个人猝不及防腾空,居然被他横抱了起来。
“这么多记者。”
“没事。”杜召毫不顾忌周遭的目光,抱着她往外面去。
鸣海一郎的助手见状拦上来:“先生,这样影响不好,要抱也该是我们男主角来。”
杜召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我抱舅妈,有问题吗?”
助手捂着胸起身,不敢多言了。
杜召将邬长筠抱上车后座。
杜兴敲敲车窗,说了句:“暂时别走,还有——”
杜召看都没看他一眼:“白解,开车。”
杜兴望着扬长而去的黑车,用力踢了下地:“德行。”
车里。
邬长筠叹了声:“兴师动众的,犯得着吗?”
杜召反问:“你杀的人?”
“嗯。”
“他不规矩了?”
“嗯。”
杜召不说话了,脸紧绷着,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邬长筠偷瞥过去一眼:“他要对冯蔓蔓意图不轨,被我及时阻止,脖子一转,死了。”
杜召仍一脸严肃。
邬长筠见他唇线紧抿,一声不吭,挨近些:“我没事,别担心,以后小心行事。”
“我是心疼你。”杜召往下看向她的脚,“这几天别下地了。”
邬长筠有些忍俊不禁:“我们唱戏的脚都是铁打的,破了又破,只不过平时磨的都是脚掌脚尖,这位置还是头一回。”
“还嬉皮笑脸。”
邬长筠瞬间冷下脸来。
车里陷入一阵安静。
“说话。”
邬长筠朝着窗外:“说了又要说我嬉皮笑脸。”
杜召想起宴会上那一幕幕,心里不爽极了,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子上搓了搓。
“干什么?”
“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擦擦。”
闻言,邬长筠和白解同时笑了。
白解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一脸认真的杜召:“爷真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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