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觉遗憾,一只手伸了过来。
邬长筠看过去,是个白西装男人,脸上戴着同色面罩,眼尾处还飞出几根夸张的羽毛:“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不能。”
“……那打扰了。”
邬长筠没再回应,有这面罩也好,可以随心所欲地拒绝,不用担心任何人认出自己。
她将酒喝光,又跟路过的服务员要了一杯。
“您稍等,这就去给您拿。”
“谢谢。”
邬长筠无聊地站着,摘了片面前花瓶里的玫瑰花瓣,折在指间。
一杯酒落在眼前。
“小姐,请用。”
折花的手顿住了。
邬长筠抬脸看向来人,不是服务员,男人一身暗色西装,身材颀长,将对面照过来的光全然遮住,脸上戴着没有任何纹饰的黑色面罩,显得深处的两只眼睛更若幽潭。
“跳支舞吗?”男人微微弯腰,宽大的手悬在她的手边。
邬长筠忽然想逗逗他,摇摇头,拿起酒喝了一口。
谁料男人收回手,转身就走了。
邬长筠急拉住他的衣袖:“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