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这东西好用。”潘垚瞅着布袋,还羡慕得不行。
这抓鬼的一幕,好生威风。
下一回,她也要整一个这样的布袋,嗖嗖两下,不听话的都关在布袋里。
玉镜府君轻笑一声。
……
“祸斗?”盔甲下,秦牧皱了皱眉,“这么说,今晚这动静是这祸斗惹出来的了?”
“汪!”胡说八道!
因为鬼抓鬼,小汪还歪着头,放松了戒备,面上迷糊,颇为不解模样。
小主人都背书了,那话怎么说来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大鬼,它怎么自己就抓鬼了?
听到秦牧这话,小汪愣了愣,从迷惑中回神,待想明白了秦牧话里的意思,它大怒,冲秦牧汪个不停。
“不是不是,”潘垚瞅了瞅小汪,只见它龇牙咧嘴,一副气怒得不行的模样,连忙替它说话。
“不是它,刚刚我们来的时候,它在吞火。”
是吞火,虽然后来也放了个屁火。
潘垚视线一转,目光落在地上的赵大飞和猴子身上。
这会儿,两人狼狈地扑腾在地上,捂着脸还喊痛,此处有鬼将停留,自然阴气重,他们受了伤,运道低迷,隐隐能见高马和穿着红缨盔甲,手持长枪的将军。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会穿盔甲啊。
鬼——
是鬼。
一瞬间门,这个念头击进两人的脑袋,让他们心中惶惶,神情凄凄。
这什么运道,才遇到个会放火的狗,转眼又来一个鬼?
……
潘垚指着赵大飞和猴子,“放火的,应该是这两个大叔。”
说着应该,潘垚的语气却是肯定。
所谓杀人放火,能和杀人这恶事搁在一处形成一个词,这说明说,放火的罪孽是很大的。
刚刚才到巷子口,潘垚便瞧到了赵大飞和猴子两人身上有着丝丝的孽。
孽纠缠缠绕,带着火光,从四面八方涌来。
显然,今晚a市的这场火灾,同两人脱不了干系。
玉镜府君也瞧到了。
是以,祸斗拉火的时候,两人谁也没阻止,在一旁瞧了一回蘑菇云,还是颇为盛大的蘑菇云。
“汪!”好人呐——
听到潘垚的话,小汪瞧着潘垚,狗眼晶亮,尾巴还用力地摇了又摇。
这可爱又可怜的小模样惹得潘垚爱怜不已。
她蹲下身,冲这小狗招了招手,“过来。”
小狗也乖巧,颠颠着脚步跑到潘垚面前,让她揉自己身上的毛。
“真乖真乖。”潘垚笑眯眯,颇为稀罕,“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祸斗,我还以为你身上也是滚烫滚烫的呢。”
哪里想到,滚烫滚烫倒没有,只温温的热,暖暖的,皮毛下的肉还在微微跳动,里头的是血液,鲜活的,炽热的,小小模样的时候,和一般狗狗别无二样。
“汪汪!汪汪!”
我也是头一次瞧到亮晶晶的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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