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就算浓郁一点,那也非常的少。
“应该是许多代之前的事了,放心,没有影响的。”
至于会不会有返祖的迹象,那就是中彩票的概率,一般不中,当然,也可能中。
心一宽,胡里德和胡秀兰颇为稀奇。
两人都停了手边忙活的事,回想着自己是不是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难怪,咱们家从来就养不来鸡!别的牲畜行,鸡就不行!”
大公鸡到了他们家,甭管原先是多么精神抖擞,第二天都得蔫耷着鸡冠,趴在地上,一副腿软没精神的模样。
原来,这是嗅到了爱吃它们的天敌,狐狸的味道了啊。
“狐狸给鸡拜年……嘿嘿嘿,原来是这个由头。”胡里德好笑得不行,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儿,又道。
“对对对,咱们家娃娃小时候背上的毛毛,那也比别人家的厚!”
胡秀兰嗔了一语,“大哥,这事儿你还自豪上了?”
“你们男孩子还不觉得,我和小妹不一样,小时候,我们可心烦这事了!”
不单单是背,手脚也是,都不好穿短袖短裤的,到大了一些,这情况才好转。
“哈哈哈。”胡里德又是一阵笑。
“我去做饭。”胡秀兰抓了大公鸡到院子里。
潘垚瞧过去,只见手起刀落,拔毛放血,当真是一个好把式。
滚水烫过,鸡毛便好褪了许多。
胡秀兰还有些坏心眼,院子很大,空余的地方也多,她偏偏拎了红皮大脚盆在小贼江新伟旁边。
一边烫毛拔毛,一边瞅瞅江新伟的脑袋,啧啧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