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那多么烈酒都喝不醉他, 自制的米酒怎么可能呢?
轻呼出一口气,郁钦州的手指沿着明栖的腰线没入裤腰, 指尖解纽扣时指关节处会不可避免地触碰上明栖的小腹,微凉的触感让明栖重复先前的动作, 将小腹也往郁钦州的身上贴。
郁钦州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撞上柜子。
……还真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郁钦州抿着唇将纽扣彻底解开, 明栖蹬了几下终于挣脱了束缚:“你可以把我放下去了。”
这会儿听到郁钦州提起洗澡,他努力地想要起身但撑在床上的双手软趴趴的,于是又扭头问:“你可以帮我洗澡吗?”
郁钦州随意拉挺被明栖弄得一团糟的上衣,单手压在他耳边的被子上,俯身笑:“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帮你洗。”
“老公。”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郁钦州想要的称呼便乍响在他耳边,快得让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捏着明栖的脸,轻声道,“怎么那么好骗。”
抱起明栖,他走进浴室。
水汽蔓延升腾很快将整个宽敞的空间都笼罩,模模糊糊的画面里人影若隐若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栖被裹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而郁钦州迎头浇着冷水,感受着那过低的温度冲刷在滚烫炙热的皮肤上,浇灭他难以言说的欲望。
随意裹上全新的浴袍,郁钦州转身走向了主卧。
他刚上床,原本正安安分分乖巧躺在一侧的青年便像是嗅到了熟悉气息的小动物,很自然地滚入了他的怀里,脸埋在郁钦州的胸口。
郁钦州数着胸口稳定起伏的呼吸,低头在他额间亲了亲。
第二日早晨,明栖醒来时紧闭的床帘完全地将外头所有的光线都遮挡得严严实实。他眯着眼睛,觉得脑袋还有点晕乎,便索性重新闭上眼睛慢慢清醒。十多分钟后,他的表情从‘啊早上了又是新的一天呢’到“等等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再到“窝草?!昨天竟然发生了这种可怕的事情”依次变化,最后倏地睁开眼睛,目瞪口呆地盯着身旁的男人。
明栖:“……”
他昨天晚上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