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气得他想狂咬空气。
他索性找了个楼梯间一钻,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他觉得他不骂孟竟轩一顿,没有办法进会议室和孟竟轩见面。
江鹤站在楼梯间,在声控灯亮亮灭灭的阴森氛围里,举着手机。
他满肚子都是气。
“我快忍不了他了,他的脑子好像压缩毛巾一样。不灌水的话,这个脑子就展不开,缩缩着。一灌水,好呀,脑子里面就全都是水了。”
“一天天发癫一样,我赚的这是钱吗?我赚的是我的窝囊费。”
“他真的应该感谢我半夜不梦游,否则凌晨三点我一定掐死他。”
……
“希望今天他的眼光能准一点。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投什么赔什么,赔得我就差点儿反买了。跟着他反买,没准儿别墅能靠海。艹。”
一边骂人,一边踹了一脚防火门,挂断了通话。
路澄抱着笔记本电脑,正好经过。
咣当一声,路澄原地站定,纳闷地盯着楼梯间的防火门。
里面的江鹤已经冷静下来了,深吸口气,提起假笑。
整理一下衣领,又是为了钱努力的一天。
他开门,正撞入路澄的眼帘。
江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