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见状就知道他同意了,她赶紧把领带扯松,并且扯掉自己的腺体贴主动将后颈送到他的面前。
纪春潇也没有多磨蹭,下一秒他直接对着谢晴的那块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谢晴当时的面部表情立刻控制不住地扭曲起来。
alpha的本能就不会允许他们接受oga的标记,假如仅凭一个oga无法承受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alpha多半会选择跑去夜店撒野而不是选择低头让oga标记。
当然,也还是有一批alpha感情洁癖,他们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于是他们会选择在易感期时让oga对自己进行临时标记。
要知道腺体里面可是有12000个神经末梢,oga的生理构造让他们被咬住这里时痛并快乐着,而alpha被咬住这里只有单纯的疼。
于是因为这份痛苦,alpha的身体能短暂地消沉一阵。
之前谢晴在工具间被纪春潇咬住腺体做标记,她就很消沉。
要不是纪春潇当时作弊变出了猫猫耳朵一直跟她撒娇,她可能不会在后续与他发生关系。
这次纪春潇咬了谢晴之后,他见好就收。
他没有用第二形态的毛茸茸耳朵跟尾巴去激起她的兴致,也没有用那种状态下带着倒刺的舌头去舔舐她后颈溢出的鲜血。
他只是困倦地拿着纸巾简单地擦拭干净她的后颈,接着摸出全新的腺体贴对着那处贴上去。
纪春潇落地第一件事不是去办公,而是去酒店倒时差。
毕竟这里的时间是凌晨三点,纪氏的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时间点还要拉人谈生意。
原本纪春潇是担心自己到了美莱合众国会变成一只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的夜猫子。
结果在谢晴的努力下,纪春潇从车厢的椅子上到酒店的大床上一直都在睡觉。
中途谢晴给他换睡衣,他都没醒。
纪春潇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