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孩子。
大半夜的,沈恩慈懒得找借口哄她:“反正说了就扣工资,扣光光。”
说完还偏头看司机一眼。
司机跟了她好多年,口风相当紧,此时也心领神会对她比个ok的手势。
这招屡用不爽,橙子立马点头关车门,动作迅速干脆,生怕慢一秒工资就少个零。
八月夜晚的气温不低,闷烦燥热,在宴会和车上的时候有冷气,蓦然下车走几步,热风烘烤,衣物立马着汗与皮肤粘连,浑身不舒服。
回家立马蹬掉高跟鞋,换下过于贴身而导致呼吸不畅的旗袍,最后小心翼翼放好披肩。
浴缸放水,点燃香薰,倒一杯红酒,再往浴缸里丢一颗桃子味的泡澡球。
最近工作行程安排得太满,经常忙得连药都忘记吃,好在症状没再发作过。
这时突然想起来,于是连忙补救,倒水吃药。
躺进浴缸,每个毛孔都被温水抚慰,完全松懈下来。
有人给她打电话,沈恩慈有点烦,可在看清楚号码后眉头立刻舒展开。
她不敢存在通讯录,却倒背如流的号码。
“妈妈,你想我了吗?”
撒娇的语气,被泡过水后更是软绵绵。
今天沈惊月女士没呛她,柔声说是。
“可我最近都没机会回来看你呢,小王说他们狗仔最近冲业绩,盯得特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