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沈恩慈只会嘴上功夫,实际操作一窍不通,只会一下一下亲他。
小猫喝水似的。
感受到腰间的手逐渐收紧,沈恩慈才敢小声撒娇提要求:“你动一动呀。”
一朵烟花在耳边猛烈炸开,火星落入两人之间,摧枯拉朽的燎原之势,不知谁先动手,细密水声竟盖过烟花。
沈恩慈惊讶察觉陈泊宁的技巧竟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横冲直撞,吻得她快窒息。
轻拍肩膀让他停,结果陈泊宁置若罔闻。
那就不怪她了,沈恩慈用力将他嘴唇咬破皮,终于迫使他停下。
“真的不喜欢吗?”
沈恩慈呢喃低语,步步逼问,“还有更舒服的事,不想试试吗?”
她的手寸寸往下试探,谁知陈泊宁再次制止:“只在香港。”
声音被风吹远,如雾气淡漠。
沈恩慈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负气开口:“我恨死你了!”
陈泊宁慢条斯理整理被她坐乱的衣服,却在摸到脖间的一瞬起身,对她抱歉道:“今晚让二仔送你回去。”
“你甚至不愿意和我坐同一辆车了?”
沈恩慈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又难以置信,“我说过仅此一次,又不会缠着你!”
看她真的很难过,陈泊宁只能对她道明理由:“我项链不见了。”
重要的不是项链,而是项链上的戒指。
他妈妈留给他的遗物。
沈恩慈收敛脾气:“那你去找吧。”
“嗯。”
陈泊宁走后,沈恩慈坐在露台吹风,刚才虽被拒绝,可每次撩拨也都有进展。
此刻下定决心,大不了把他灌醉拖上床,睡了他然后留裸照敲诈。
陈家还敢闹出大伯哥把弟妹睡了的丑闻不成?
嘴唇还在肿胀发烫,沈恩慈低声怒骂陈泊宁很多句。
烦人。
沈恩慈在露天台看了一个多小时夜景,本想自己叫的士回酒店,却突然觉得双脚虚浮,头重得很。
夜风太凉。
无奈之下请二仔带她去医院,输完液开药后才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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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泊宁接到二仔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他还在找白日丢失的戒指,去过的地方一寸一寸细细查找。
找东西这种事有时效性,越早越好找回来。
可二仔在电话那端对她说:“陈总,嫂子发烧刚从医院回来。”
“但感觉状态还是不太好,我不方便到房间照顾,所以想请您多留心一下。”
陈泊宁望还没找过的寸寸角角,当下心里有了偏向:“好,我马上回来。”
到酒店恰好四点,踏入房间陈泊宁抬手看时间,凌晨四点零三分。
沈恩慈被子埋得严严实实,此刻发着汗正迷糊讨水喝,她闭着眼,小脸红彤彤泛着热气。
刚才路上问过二仔相关,二仔说这是吃药后的正常反应,只需要照看着不要再起高烧就行。
陈泊宁倒杯温水过来后用手背探她额间温度,低烧。
“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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