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道:“我可是约了朋友的,你不去,就得一个人看家了。”
柏恩向她挥了挥手,“妈妈,你去吧,玩好。”
文雅走了,柏恩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竟然就睡着了。
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有一只小手不安分地扒拉她的眼皮。
对方用气息对另外一个人道:“爸爸,妈妈都睁开眼睛了为什么还不醒?”
“……”柏恩一时不知道该继续睡,还是佯装醒来。
幸而有人靠近将在她脸上作威作福的手捉住,声音略显严苛,“乖,别乱动你妈妈,去别的地方玩。”
客厅里起初还有小家伙跑来跑去的声音,后来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人了吗?
柏恩动了动眼皮,从沙发上坐起来。
抬头,第一眼果然没看见人。
下一秒,“醒了吗?”
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她豁然回头,对上他温和的眼眸。
柏恩讷讷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把电脑合上放到茶几上,然后伸手为她倒了一杯水,坦然答:“正好在门口遇见了岳母,她就把钥匙给了我。”
柏恩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哦……”
“岳母和我聊了几句,”他语气淡然地提起,“她说跟我讲你不喜欢我,叫我别为难你。”
柏恩一口水差点呛住,咳了几声。
崽崽听到声音,握着蜡笔从她房间里跑出来,见到她惊喜道:“妈妈,你醒啦!”
然后拱进她的怀里撒娇。
柏恩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支支吾吾地想糊弄过他的问题。
徐献清凝视她片刻,轻松地笑开,“我逗你而已,她只跟崽崽讲了好多话。”
崽崽迷茫地抬起头,又对柏恩道:“外婆,外婆问我吃没吃过。”
柏恩松了一口气,心头又觉得怪怪的。
那他怎么能精准地说出来她会做的事情,是误打误撞,还是对她太过了解?
想不通,索性便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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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了水云居。
徐献清随手要把崽崽丢给保姆带。
崽崽气鼓鼓地瞪着他,人跟个小炮仗一样,个头小声势足,“你,你们养小孩一点也不用心!”
徐献清神色顿时变得微妙,拍了拍崽崽的脑袋,盘问她:“你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话,嗯?”
崽崽自己生着气,不理他。
徐献清利诱道:“你说的好,等会儿吃完饭多给你一块儿小蛋糕。”
崽崽立刻来了精神,绞尽脑汁,半晌之后咬着手指,不确定道:“小张叔叔……?”
徐献清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让柏恩不禁为张助理捏了一把汗,这年头,助理也不好当。
崽崽满足了,抱着猫咪去外头玩雪。
柏恩跟着徐献清去到了别墅的琴房。
这不是她第一次进这里,仍然被室内奢侈的装修震撼,很古典的设计风格,和窗外的景致很相称。
但是就像柏恩不相信徐献清读过他书房里所有的书一样,她笃定他肯定也不是全会那些锁在壁橱里的昂贵乐器,尽是装腔作势。
徐献清让她坐在钢琴旁的的椅子上,自己则在钢琴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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