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世昌为难,“我等会要急着走,去外省给一个朋友看病,原本早就该走了,我看你情况不对,所以特意等你起床看看你。”
任清歌闻言,脸皱成一团。
他们其实已经不对外接治病了,但是架不住朋友多,任世昌又心软,不懂拒绝。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任清歌深知霍危的性子,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有等到第二天,吃完饭之后就自己过去了。
霍宅内。
楼下客厅,坐着裴景川跟姜音。
任清歌镇定自若地打了招呼,而后问,“霍危呢?”
裴景川看着她,“在楼上,快残了。”
任清歌心里一紧,朝楼梯口走去。
“任医生。”裴景川在背后问,“他那手怎么又突然断一次?”
她立即听出别的意思,回头看着裴景川。
裴景川似笑非笑。
空气安静好几秒钟。
“……不清楚。”
裴景川哦了一声,神色淡淡,“明白了。”
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