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到你让她叫,还以为你们小别胜新婚,要在客厅里那个。”
霍危听笑了,“验货而已。那一晚我没看清她的脸,但是她很会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样。”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里很会叫。
这死流氓。
任清歌红着脸侧过身,背对着霍危。
那枚耳钉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顺着这个点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问,“霍危,你还要找多久啊?”
“怎么?”
任清歌小声说,“我是觉得她躲得这么严实,估计是真不想见你,你要不就算了。”
霍危沉默了片刻。
任清歌的心脏怦怦跳。
后悔刚才说那话。
他会不会怀疑什么?
随后,霍危清淡的嗓音响起,“我这几天反省了自己,那件事是我的错。”
“她估计是无意间闯进来的,我当时没有理智,所以胁迫了她。”
“我理应给她赔偿。”
任清歌呢喃,“那她估计吓坏了,所以才不肯见你。”
霍危,“刚才我说的都是次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任清歌顺势问。
霍危嗓音哑了两分,“裴景川说得没错,我确实有点食髓知味。”
任清歌浑身一抖。
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所以呢,你找她出来,让她跟了你?”
“她要是愿意,我会给她名分。”
名分?
任清歌立即想到她跟霍家的差距。
霍危出身尊贵,职场上也处处拔尖。
即使他愿意,霍家也不会愿意。
所谓的名分,大概就是用钱解决。
任清歌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她打完药就跟霍危一块回家。
原本只是霍危骨折,现在好了,两个病号惺惺相惜。
但是总归来说还是任清歌更好一点。
至少四肢齐全,能随便动弹。
惨的还是霍危。
他爱干净,即使手打着石膏不能洗澡,也要每天擦。
这样擦了几天,他实在受不了,一定要洗个澡。
任清歌可没忘记韩雪雯的叮嘱,吐槽道,“你洗澡的动作那么大,别又扭到骨头啊,之前的石膏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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