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昨晚上大家的吃食确实是一样,只有一盅汤,是褚夫人专门给他煮的,说是补身体用的,他只喝了一口,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来,昨晚上他喝了喝了汤之后,还和父亲一起喝了不少酒,吃完饭让下人准备好放烟花之后,看到褚明珠的眼神实在是难缠,就找了个借口出去散散酒气,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好像是碰上了一个女人,自己还对她动手动脚的,那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上是燥热难安,渴望那小嘴儿里的甘甜,再后来的事情,褚明朗已经记不得了,只晓得醒来的时候不仅仅是头疼,下处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的。
刘午告诉他,昨晚上发现他人的,是白玉,当时刘午赶过去的时候,褚明朗已经在地上晕倒多时。
“你再去让白玉过来伺候我沐浴。”在刘午快要把沈大夫送出门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
“是。”
刘午神色正常,只有跟在他身后的沈辞沈大夫,在听到白玉名字的时候,抓住药箱的手紧了紧。
“敢问你家公子前面中的合欢散,是怎么解的?”在出府的路上,沈辞还是没能忍得住多问了一句。
“怎么?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刘午张了张嘴,到了边儿上的话变了又变,只得问出了这么一句。
大少爷的事情,他哪里敢多问?
怎么解的?不就这么解的吗?
这么多年以来,褚明朗表面功夫做得好,烟花之地从来没有去过,多数时间都是在打理将、军府,和帮着将、军打理外面铺子上的事情。
当时中了合欢散,少爷也是难受,他只是出去帮少爷找冰块,一回来,屋里的人就不见了。
找了一晚上,大少爷才从外院回来,回来就说了一句,冰块用不上了,那他也就知道,药性,肯定是解掉了,解药的那个人,正是白玉。
其他的,他是一概不知。
沈辞听了这句话摇了摇头,“贵公子为人正气,解药,也不过只是解了表面浅浅一层的药性,其他的药性,一直都隐藏在公子的体内,平时没什么事儿,这个冬天,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罢,但是昨晚上那么一补,直接激发了潜在体内的药性;虽然昨晚恰巧寒气入体,又给抵挡住了这药性,但是公子最好还是让自己房内的人,解决一下,我这药浴和药同时服用,只能起到调和,不能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