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说不了,做不了,只有又乖乖的垂下头去,退到一旁。
褚明朗见了他这幅乖巧模样,只觉得索然无味,没了继续逗弄的心思,“下去吧。”
得了吩咐,她为了不打扰褚明朗看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转过身,就和刘午撞了个面对面。
“白玉姑娘。”刘午微微点头示意。
“刘管事。”白玉也礼貌的点了点头,瞥见了他手里的拿着的一张信封,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子的信封。
平日里的普通信封,都是素色的,而刘午现在手中拿着的那封,是淡粉色,就算是擦肩而过,也能闻到上面若有若无的熏香。
难道是夏小姐的来信?
自从上次夏正鸢与褚明朗闹掰以后,二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这次是为了什么事情?
刘午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褚明朗还以为是白玉又回来了。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少爷,外面有个丫鬟,让人转交这封信给您,说是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中。”说是这么说而已,那小丫鬟眼看着装扮也是大户人家里的,就是不报自己的名号,还神神秘秘的,怎么可能让她进将、军府。
她眼瞅着刘午不吃她这套,还是直接把信封给了他,千叮万嘱,一定要亲手交到褚明朗的手上。
“拿过来。”褚明朗倒是觉得没什么。
他现在就如同刚才所说的,一无权二无势,又从未在外与人结仇,不过就只是一封信而已。
但是也就是这一封信,让他的脸色变幻莫测。
最后眼底深沉,归于平静。
信封看完之后,他让刘午点燃烛火,烛火在白日里显得暗淡,但是还是一点点的吞噬着那封沾满香气的粉色信封。
“走,我们去找父亲,商量一件大事。”
褚潇,褚将、军前些日子还因为兵权被收的事情,心情不好,脸色阴沉,整个院子里都一片死寂,生怕惹得将、军不高兴。
今日倒是好了许多,一大早的就去了院子里的练武场。
身上穿了一件短衣,两只手臂绑着布条一圈圈的缠绕到手上,正拿着一把长刀耍的威风凛凛。
而一旁站着的,正是褚夫人,她拿着帕子,眼神一直都在褚潇的身上,被他的英姿所折服。
一套大刀耍下来大汗淋漓,十分畅快。
褚夫人赶紧上前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那帕子上的香气熏的褚潇倒退一步,十分不喜,面上却没显。
正想说些什么,只见练武场的另一边儿,褚明朗带着刘午缓缓走来。
褚潇诧异了。
褚明朗这个孩子被他从战场上捡回来之后,可能是战场的经历太过于血腥了,小时候见着刀枪棍棒就害怕的瑟瑟发抖,所以练武就只稍微的锻炼了一下,只能达到强身健体的样子。
让他读书,也只能简单的学文识字,考科举,那是没得这个天赋。
反而在经商这块儿,倒是个天才。
现在大了,虽然没有小时候那么怕这些武器,但是平日里,能不看见就不看见,这今日怎么想着来他的练武场了?
“明朗,你怎么来了?”褚潇喝完水之后,把水壶往褚夫人的手里一塞,就走了过去,一边走着,还一边儿接解开了自己手上的布条。
一圈圈的解开后,是结实有力的肌肉。
褚潇长年在外,皮肤被晒的黝黑,看起来比同龄人苍老几分,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头儿,比夏正清都还要好。
“父亲,我是来找您商量一件事儿的。”
“什么事儿?”
“我的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你要娶妻?”
“对。”
两父子一番对话之后,褚潇却皱起了眉头,“明朗,你与明珠皆是我的孩子,你们二人自小聪慧,举止得体,是上京上好的世家子弟,那你也应该知晓,就算是娶妻,那也要娶得门当户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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