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笑了,“那你在这个家很有帝位。”
“因为他听阿宴的话嘛。”苏俞单手摸着下巴,“不过最近他好像恋爱了,阿宴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没见。”
沈亭州一时不知道该先惊讶他们花区居然还会相亲,还是虞居容那个的“对象”是不是周子探。
苏俞突然问沈亭州,“沈医生,你认识他的对象?”
沈亭州不是很确定周子探跟虞居容怎么回事,把头摇了摇。
苏俞陷入了沉思,“其实,大蔷跟虞居容挺配的。”
沈亭州被苏俞这个神奇的脑回路惊到了,这俩人哪里配了?
苏俞说,“虞居容可以做大蔷的狗,大蔷可以做虞居容的……”
他最后一句声音有点小,沈亭州没听清,“做什么?”
苏俞弯唇一笑,“没什么,不过是虞居容的一些小癖好而已。”
沈亭州被他笑得心里发慌,忍不住为周子探问了一句,“什么癖好?”
苏俞把头别到一旁,酸溜溜道:“你好关心他。”
沈亭州:……
苏俞哼了一声,“我都要吃醋了,我还没吃过阿宴的醋呢。”
沈亭州:“……我们还是做孕夫操吧。”
苏俞立刻往沙发上一瘫,可怜兮兮看着沈亭州,“昨晚好累,今天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亭州也不敢问苏俞为什么累,就怕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
沈亭州谨慎地转移话题,“那听会儿胎教歌。”
苏俞勾着抱枕上的流苏,歪头看着沈亭州,“沈医生,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没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