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深紫道袍,脸上绽开两道剑伤,气息肃杀。
宫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师父,也吓了一跳,像做错事一样站起来,不敢说话。
“你快走。”涂栩心深呼吸着看向花听宵:“贺兆离可能要拿所有不降伏他的人做鼎种。”
花听宵震道:“鼎什么?”
“把人丹刨去炼化养鼎,造魔界独有的邪器。”
涂栩心把长伞塞进宫雾手里,语速很急:“我护送你过去,那门上设有阵法,轻易难轰开。”
“贺兆离扣着我们三人,今后必然要和月火谷索要铸鼎图谱,绝勿答应!”
他们护送着宫雾一路升至高处,期间杀退十余位前来捉人的叛敌,终于抵达东北方被轰开一隙的山门。
宫雾刚刚拿头探进洞隙里,就被两个师父扛着腰师兄扛着腿,三人齐心协力往里头怼。
“师父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塞出去!!”
“塞不出去也得出去!!”涂栩心咬牙道:“你缩一下,肩膀卡住了!!”
宫雾被塞得很痛苦:“师父这缝太窄了咱们找个狗洞不行吗!”
“没时间了,你再挤不出去我把你肩膀打折!”
花听宵跟着犹豫:“要不我用分筋错骨手……”
“挤出去了挤出去了!!”宫雾哧溜一下蹿了出去,一个前滚翻摔出去,身后跟着飞来师傅送她的伞。
“快回去报信!不要回头,听见没有!”
宫雾仓促应了一声,乘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