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仰被他拉进狭小帐篷里。
她脱了鞋,盘腿坐下来:“你要干什么?”
“擦防晒。”段宵伸手碰了碰她泛红的锁骨和脖颈那,示意她坐近点,“大湾区的太阳很晒,你已经晒伤了。”
难怪这几处都特别痒,都被她自己快挠破皮了。
夏仰看着他打开一瓶防晒霜往自己裸露的胳膊上擦,别扭地试图把手抽回来,没抽动:“我自己涂吧,你弄得我有点痒。”
段宵眼皮都没掀,让她仰头:“你昨晚摸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
她细颈被他攥在手掌中,并拢的指腹一下一下地轻划过。要不是知道他在抹防晒,夏仰会觉得他在轻佻调情。
喉咙吞咽了下,她轻声问:“我昨晚真的那样对你了吗?”
“哪样?”他故意说得露骨,语气懒懒的,“亲我?抱我?还缠着我陪睡?”
夏仰越想,越觉得他这话可信度不高,慢吞吞地质疑:“我是喝醉了,不是疯了。”
段宵盯着她半晌:“主动亲我就是疯了?”
她紧张地攥紧自己衣摆,心想这不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儿吗?他凭什么不高兴。
“坐过来。”
夏仰不明所以,但还是往前挪近了些。
他凉凉开口:“我是说,坐我身上来。”
“…”
他好像是在逼近她底线一般。触底总会反弹,可是想到他们之间的契约,夏仰是没资格在他面前守着什么原则的。
段宵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夏仰低着眼,没看他,转身去拉下了身后帐篷的拉链。踟蹰再三,她问道:“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