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仰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耳颈蓦地烧热,没看他:“你都问过好多次了。”
他声线越沉,唇快挨着她耳朵:“都是在电话里问的,你也没好好说。”
“谁要说这些。”
她难为情死了,一点也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
但段宵第一次又没经验,只能靠问个答案出来。身后有电动车打着喇叭开过来,他手揽住她肩膀,把她往人行道内侧放。
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孩脸型弧度尖又流畅。藏在棉服里的纤颈白而直,好像又瘦了点。
他暧昧地捏了捏她染上自己体温的手指:“今晚别回去了。”
“…”
发生过实质关系,这句话好像就在暗示什么。
夏仰看着黑沉沉的地面,没出声。
两个人往这条路上走了好一会儿,像是饭后散步。她也不知道他在带她去哪,也许是酒店。
但离学校越远也越好,不至于被人撞见。
她兜里的手机响了又响,每次一来电就被她按成震动。
段宵察觉到那动静,问道:“谁一直给你打电话?”
夏仰迟疑地回答:“之前家教的家长。”
她做舞蹈家教是1对1的话,收费不低,接触的也都是有钱人的孩子。
但这次比较倒霉,碰上一个对她鬼迷心窍的国企高管大叔。
先是提出一个月五万的包养费,夏仰拒绝后,辞了职。他又换着号码来骚扰,扬言可以给出更优渥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