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宵捏着她瘦瘦的胯骨,不让人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问,问她:“说什么?”
夏仰好烦他,嘟囔道:“没有不舒服。”
他笑声低低缓缓的, 热息落在吞过他东西的那处。又胡乱地亲,手不忘帮她揉着酸软的腰:“那刚才怎么还一直哭?”
再问,她就不说了。
摆明不是没听清, 是在取笑她。
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 夏仰已经软绵绵地不想下楼。只觉得好尴尬,要怎么面对许霓她们。
脑袋被水汽熏得昏昏沉沉, 全是浆糊。
她身上穿了条长到脚踝的米色针织裙, 熨贴着肌肤曲线, 格外显身材。乌黑长直发被宽大发圈松散地箍着,柔柔地落到肩膀一侧。
眼眶还是红的,脸颊被发丝贴紧, 下巴抵在环抱着的膝盖骨上。
段宵给她裹了件自己的飞行服外套, 把人几乎包了起来, 在她埋怨抬眼时, 开口解释一句:“晚上风大。”
…
楼下院子里正烧着壁炉。
柴火噼里啪啦响, 四周都热烘烘的。
一张餐桌上摆满各种食物,中式的茶点、烤鱼, 西式的披萨,还有烤肉、通心粉。
陆嘉泽煮茶温酒, 吃得撑:“我就说了句让管家看着做,他估计是把刚营业的几个餐厅招牌菜全送来了。”
任航喝了口果汁,拆了盒飞行棋:“阿宵又去哪了?”
梅雅茉在调歌单,懒懒地答:“给车加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