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闻言蹙眉,语气严厉:“你莫不是昏了头。”
“什么迎亲之日,今日已是大婚第二天。”
“而且这女子正是襄王妃石家石川媚!”
“这、这…”李珣傻了眼,“那她怎会在我床上?!”
“襄王亲自来解释,许是昨日流民冲撞导致错了轿。这会子正领着晏琤琤来了。”
“你可知,他守在门外一夜未眠,生怕毁了琤琤清白,生怕拆了两座姻缘!”
“但你——”
肃亲王怨其不成器怒呵道:“我们肃亲王府同护国公府明明白白商议,待晏琤琤十八岁才圆房。你怎的将新娘掳到你床上来了?”
李珣懵然不知所措。
一时间叹息蔓延。
肃亲王只无奈地吩咐婢女们伺候这两人起床后,丢下一句:“收拾好了来前厅,襄王他们已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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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宽阔又空荡。
头戴斗笠面的晏琤琤如坐针毡,她紧张地端起茶盏小饮一口,半天都咽不下去。
许是这事情太过荒谬,肃亲王妃并未露面。
身侧只有李执,就连伺候的小厮奴婢也在倒完茶水后退了出去。
一阵脚步响起。
晏琤琤抬眸望去,朦胧中可见肃亲王身后跟着李珣和石川媚。
几人相顾无言,徒有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