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书都崭新如初,边边角角、高高低低,全部整列有序的排布,甚至还特意分类。
她的第一个想法,还挺爱干净。
书架一点灰尘都没有。
第二个想法,这人有点强迫症啊。排得这么整齐。
紧接着她扬手去拿最上层的相册。
“这都是你从小到大照的相片吗?”
“你看看就知道了。”
禾央纠结拿哪一本,心想按照他强迫症的程度,估计相册应该是按照年龄阶段分的吧。
她比较感兴趣他高中阶段的相册。
便从第一本开始数,拿了最中间那本。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一张画飘飘荡荡从整齐的相册上落下来。
她伸手去捡。
画莫名熟悉。
贫瘠干裂的大地,盛开朵艳丽的玫瑰花。
旁边摘抄聂鲁达的《最后的玫瑰》——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